姑娘笑意加深,问道:“公子唱得真好,可曾婚配了?”
陶阳倒是无所谓,张了张嘴就要承认下来,一旁的园子管事赶在他开口前打了个圆场,道:“姑娘厚爱了,快些坐下歇着,咱啊后头还有更好的戏呢!”
这生儿育女的哏是过不去啊?
见义勇为,敢于发声:“一个姑娘家家的,管人家婚事做什么!”
诸葛当下就不高兴,叉起腰就凶了起来,道:“都是花钱听戏的,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有你什么事儿?嫌耽误事儿,你倒是把他包养回家去啊!”
嚯…
姑娘家出门来本就该消停点儿,听戏这么调戏角儿已经是招人笑话了;怎么这越说越过分,还像个泼妇似得,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呢!
换成寻常的姑娘,一定又气又急,捂着脸就该跑回家闷声儿哭去了!
这余大小姐哪里是寻常姑娘,三两句话就撸起袖子来了,给她骂回去:“看你这泼妇样儿,什么话都说,今儿不给你点教训你都不知道人要脸皮!”
“你敢!”诸葛也撸起了袖子,气鼓鼓地:“知道我是谁吗你!谁才是市井泼妇呢!我舅舅可是当朝的太师!”
张鹤伦扫了四周一眼,挑挑唇:“既然是姑娘,就送到大贞观去!”
这边仆人都求着情,可这京兆府尹是半点不买账,铁了心就是不松口,一挥手就让官兵把人给押走了!
陶阳一愣,随即撩开帘子进去,道:“辫儿哥,您什么时候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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