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由他去吧!也许,这就是命吧…
安琪终于无力地松开了手,放松了最后的一丝防线,眼睁睁地看着陈小福那颤抖的大手抓住了自己下身那窄小的内裤,缓缓地向下褪去…
“嗯…陈小福…不要这么急嘛…”
“唔…不要这样…”
暗器!这年头居然还有人玩暗器!
娘娘个西瓜皮的,老子连枪炮都不怕,你居然还和我玩这种过时地冷兵器!
这东西也会动!
娘娘个西瓜皮的,你这家伙的花样还真多呀!
“考,你这小娘皮还真***执着呀!”
“忍者!原本这小娘皮竟是一个日本的忍者!”
“流氓…”
可是现在自己身上不着寸缕,总不能就这个样子光屁股追出去吧?
陈小福恨恨地“哼”了一声,只得先放出一只心灵之眼在后面追踪着那春色半露的黑衣人,然后对躺在床上惊魂未定的安琪和刚刚被惊醒的武亚琪说:“你们不用怕,敌人只有一个,等下我追出去看看…哼,给搅我的洞房,我非让她加倍赔给我不可…”
“西瓜皮…西瓜皮…”
“色狼…色狼…”
陈小福冷笑一声,说:“飞低一点儿,看看你地爪子能不能抓烂这辆车?”
“啊…”
车内的黑衣人闻声抬头一看,不由暗自诧异,心想这一下子还不得把你这个无耻的流氓给摔死?
开玩笑,陈小福用水流化作地水龙连直升机都能勒成两截,而如今控制了这么多水,要想困住一辆汽车还不是象捏住一只蚂蚁一样的容易?
直到那辆车升到与陈小福所立的水柱同等高度时,陈小福才令那水墙静止下来,然后眯眼望着车内的黑衣人,说:“怎么,你还要再继续挣扎吗?难道你还看不出来你的忍术在我的面前就和小孩子玩过家家没什么两样吗?”
黑衣人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冷冷地瞪着陈小福,过了好半晌才重重地“哼”了一声,说:“我不知道你…你究竟为何会拥有如此可怕的本事!不过…不过我不会放过你的…”
“哎呀…你…”
而且所刺的部位正是心脏要害,红红的鲜血顿时如同喷泉般溅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