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
“为何不甘心？”
“觉得不该伺候本王用饭？”
“你可知为何人人追名逐利，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苏舟：“……”
赵潜：“……”
黑暗中，一双明亮的眼幽幽睁开……
赵潜坐于炕沿，调侃道：“炕上睡得可舒服？”
“是吗，爷可记着，爷出门时你可是趟炕上的？”
赵潜哼笑，挪了挪身子调整坐姿，不想——
苏舟：“……”
转而看着苏舟神色不明，谁没事会把这书随身带着？
“小子半点大就开始习这房中术了？”
赵潜都要气笑了：“这么说，爷是不是得感谢你呀，嗯？”
苏舟硬着头皮挽救：“不，不用……”
赵潜闻言，突然起身，倾身上前，伸手挑起苏舟的下巴，意味不明的道：“爷还需要学？”
言罢，便忍不住倾身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