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人连黑狗都叫老板,厉害了!”
“何止厉害,简直太厉害了,没看黄毛说那女人是黑狗的女人时黑狗脸都吓白了吗?那根本就是黑狗都惹不起的人啊!”
“这主到底谁啊?没听说道上有这么一号啊!”
“谁知道啊,确实没听说道上有这么个女人啊!”
……
黄毛这会儿都懵逼了,心说这他妈哪的事儿啊?哥们就他妈跟酒吧随便勾搭个女人怎么还勾搭出这种人了?世界就他妈这么小吗?这妞这么厉害他妈跑这来干嘛啊?这也不是什么高档酒吧啊,话说您来这里干嘛啊?
“我去,白影山,这主连白氏的内务总管都不放在眼里啊!”
“是啊,这人恐怕真不是一般人能开罪的起的了!”
“别说一般人了,就是二般也开罪不起,白影山跟白氏那可真是大权在握,一般道上声名显赫的都不敢惹他!”
“这主吓人了!”
……
而这种想法,更是在她遇到白重山之后得到确认和认同,因为白重山告诉她,婚姻,只是一桩生意而已,如果对自己没有帮助,不如没有婚姻,所谓男女情动,不过是一种生理上的需求罢了,既然如此,有和没有,有什么分别?更何况这毕业后的这九年间,她一直被白重山当成儿媳妇在培养,又有什么人敢再打她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