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吵死了……”
“你好，是阮女士吗？”
阮啾啾的瞌睡消了大半：“你是——”
面试？
“请问面试是哪方面的问题？”
他站在她的身旁，即使有墨镜的存在，阮啾啾依然能强烈地感受到他的视线停留在——她手上的奶糖纸？
阮啾啾沉默片刻，从口袋里掏出两颗奶糖，因为含着糖话语有些含糊：“要吃吗？”
“……”
“……”
“……”
八楼的话……
“阮小姐？”
“海桐？”
“阮啾啾？……啾啾？啾？”
阮啾啾：“……”
“我……”
许哲一边看菜单一边问：“面试紧张了吗？”
“？？？”
“对不起对不起……”
回去的路上，许哲忍不住开口：“你今天受委屈了吗？”
“唔？为什么这么问？”
阮啾啾：“哈哈哈……”
……
“神经病啊！高中生的题怎么会这么难？又不是要参加奥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