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真的“够本”了呢?
卫天鹰一直在静静的听着,这时却叹了口气,道:“人在江湖,就会身不由主地为浮名所累!世上又有谁能真的如此潇洒,将好不容易挣得的名声轻易放弃呢?”
卫天鹰凝视着他的背影,讶然道:“素闻任公子酒量极佳,怎么今天这样快就醉了?”
祁楠志失笑道:“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他哪里是喝醉了?不过是为寻欢作乐找个藉口罢了……来来来,我们莫要理他,先喝个痛快再说!”
祁楠志满面红光,一手一个的拉住了偎红依翠的纤掌,醉醺醺的道:“你们两个小……小妮子,刚才说要……要让我下不了床的,怎么?现在……害怕了?不……不敢来了……”
偎红依翠齐声娇笑道:“谁害怕了?怕是你自己不敢来吧!走呀,现在就到咱姐妹那里试试去……”
祁楠志呵呵大笑,在她们的脸上拧了一把,道:“走就……走!看看……最后是……是谁躺在地上求饶……”
偎红媚态十足的扭了扭腰,甜甜的道:“祈大侠如此身手,想来求饶的必是我们俩啦!到时候还请您手下……不,是胯下留情才好……”
依翠也不等祁楠志回答,倏地探手到他腿间一抓,荡笑道:“啊呦,祁大侠真是个急性子!这就想要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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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任中杰走进来,她的脸上立刻浮现出温婉的笑容,站起身施礼道:“任公子,你总算来了!贱妾想找这样一个机会见你,已经找了很多天了!”
凌夫人淡淡一笑,轻声道:“陪着我这个韶华不再的女人有什么好?只怕你像拙夫那样,不到三年两载就意味索然了……”
“夫人如此光彩照人,怎能说是韶华不再?”任中杰瞪大了眼睛,一本正经的道:“若从气质容貌上看,夫人依然像是个新婚不久的少妇,若单从身材体态上看,夫人简直就像个刚刚发育成熟的小姑娘!”
“任公子!”她微嗔的白了他一眼,用略带责备的语气道:“贱妾是有丈夫的人,你……你怎能对我说出如此轻薄的话?”
“这样几句话就叫轻薄么?”任中杰眨眨眼,哑然失笑道:“夫人若是知道在下心里想的是什么,恐怕更要把我骂的体无完肤了!”
凌夫人的脸越发红了,轻轻啐了一口,咬着嘴唇低声道:“你们男人想的,还能有什么好事?你用不着说,我猜都能猜出来!”
“什么也不想……”任中杰慢慢捧起她的粉颊,嘴巴轻啜着她娇嫩圆润的耳珠,悄声道:“你看,阳光是这样灿烂,春风是这样温柔,一个四海为家的漂泊浪子,忽然有机会抱住了一个心仪已久的女人!你说他还会想干什么呢?”
“你倒是很直率!”凌夫人拼命板起脸,竭力的抵御着耳垂上越来越强烈的酥麻快感,冷冷道:“你果然和传说中的一模一样,是个毫不掩饰好色本能的讨厌鬼!”
任中杰的嘴忽然离开了她的俏脸,目光灼灼地凝视着她嗔怒的眸子,正色说道:“直率点不好么?难道夫人希望我也像别人那样,一边暗暗算计着要置你於死敌,一边在你面前装作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他洒然一笑,自信的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夫人大可以将命运託付给诸位当家,又何必千方百计的把在下找来?”
凌夫人娇躯一颤,就似被击中要害一般露出了软弱的神色,喃喃道:“原来……贱妾找你来的目的,任公子已经猜到了……”
任中杰脸露微笑,双手缓缓的将她的身子搂紧,斩钉截铁的道:“只要我任某人还活着,就绝不会让凶手伤害到夫人的一根头发!”
世上有几个男人经的起这种诱惑呢?任中杰情沸如火,将凌夫人打横抱起,大步向软榻走去……
突然,楼下隐隐的响起了呼叱喝骂声,一个粗野豪壮的声音传了上来:“那姓任的小子在上面么……滚开……老子要去看着这条色狼……”
这是鲁大洪的声音!听起来他带着不少人,而且马上就要闯到最顶上这一层来了!
凌夫人花容失色,手足无措的挣下地来,颤声道:“任公子,你……你……你快……”
“放心好了!我不会让夫人为难的!”任中杰吻了吻她的樱唇,低声笑道:“这笔报酬我可以将来再收,只是到时你要连本带利的偿还给我,同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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