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谢清波低下头回应道，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问：“所长，我知道这样问有些出格，可是……我们所里同时进行的项目有很多，绯红计划也是其中之一，我的研究工作目前暂停了，我想问……我能不能跟进其他项目？”
谢清波深吸了一口气，说：“牧羊计划！”
“嗙——”
但这么多年来他都不知道，所长竟然是腐化者？
看着那根布满粗糙鳞片的巨大兽尾，谢清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刘居正缓缓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神？
————
为什么关于“我”的记忆那么模糊？
为什么在“缅怀”苏醒之前会产生自我认知错误？
“你是……林云渐？”
他一挥刀，转身看向玻璃腐化者，咧嘴一笑：
话音落下，他身形爆闪！
“哗啦——”
一地的玻璃碎片映射着月光，发出了虚弱的笑：“呵……无论是你本人，还是你的尸体，都被养成了一条好狗呢……”
“这座城对你做的事，还不够残忍吗？”
“三十三……”
“轰——”
“哗啦——”
“人呢？人呢？我在哪里？”
江白茫然地停了下来，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细地看了几眼，确认了一下制服后，迟疑着对林云渐问道：
“你……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