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墨道：“那他要如何？”
陶墨想到顾射，心头一热，但看老陶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神，随之一冷，讷讷道：“能有什么纠葛？”
陶墨道：“怎的变了个人？”
郝果子似乎意识到适才之言不妥，连忙道：“我不是说少爷不学无术，我只是，只是……”
郝果子道：“听少爷谈吐，谁能相信少爷目不识丁？”
郝果子道：“谁说才高八斗的都一定识字了？”
陶墨突然道：“‘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之’是什么意思？”
郝果子惊讶道：“少爷有心上人了？”
陶墨如坐针毡，身体僵硬得好像石头，头也不敢回，只盯着面前的饭碗，心中不断惴惴地揣测着顾射此刻的表情，或许，也与这些人一般大笑不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