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斐言：“……”
白色的，黄色的，红色的，蓝色的……
顾北琛很慌，他扳过陆斐言的身子，“你真打算以后就这样对我吗？”
“我给你说过的，我和霍柏年没有关系！”
“......我......”
“是我吓到你了吗？”
她摇了摇头，由于刚刚温度点燃的声音，嘶嘶哑哑，“……我……
顾北琛握着陆斐言的手腕，
“师父，您不是说此行您没十天半个月不回来吗？”
“......我......”
顾北琛：“……”
老人又摆摆手，转问师姐，“你师妹哪去了？”
老人气喘吁吁地来到悬崖，看到自己培育了十年的株苗被挖了个空，隔着风沙，他大声咆哮：“陆斐言，老朽真是家门不幸，才有你这样的徒弟啊！”
老人讪讪地嘀咕了句：“你这是比曹操还曹操啊！”
“值得吗？”
空中有几片雪花，落入眼眸，陆斐言摊开手掌，她身旁的老人，“师父，那种为爱的人奋不顾身的行为，你其实也很了解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