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婷貌似一下子不淡定了,表情不再像刚才那么神情自若,也没有了与我口舌之争时的强势,但却很骄傲地说了句:“当然!”
她的意思显然是说自己是处的,可是又能保证她的“当然”之后,又一定不是处的?
我再次问道:“当然什么?”
周婷瞪了我一眼:“是处的呀!”
还有钱菲菲,跟她同龄、同校、同学,男票在国外,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开始恋爱,更无法揣测她的“高地”已经被男票攻克了多少次?
然而不知道出于某种心态,我居然脱口而出:“美女,我们可以交个朋友吗?”
周婷眨巴着眼睛看着我,反问了一句:“我们不是朋友吗?”
周婷忽然收敛起羞涩之态,恢复了之前的常态,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我说帅哥,燎我吧?”
我反问了一句:“像吗?”
“一个字:像!两个字:真像!三个字:特别像!”
“来,我敬你一杯吧!”
“别,我这人心里藏不住事,你把话说清楚了,否则整个晚自习我都得坐飞机!”
我不解地反问了一句:“说清楚什么?”
周婷咂巴着嘴,掏出手绢抹了一下,然后凑过来问道:“这样吧,我倒推一下,你刚才说希望成为我的男票?”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在确定我是个处的之后,才下这个决心的,对吗?”
“对,我觉得追求纯洁的东西,是每一个男人的权利!”
“再往上推,你是在确定钱菲菲不是处的前提下,才把注意力转到我的头上,如果我也不是处的,后面就没得谈,不是吗?”
“可你怎么肯定钱菲菲就不是处的呢?”
“她……”
“她有男票不假,有没有被男票上过,那可就只有天知、地知和他们两个知道了,你为这个改变初衷,万一将来发现她现在还是个处的,追悔莫及事小,恐怕你还得怨恨我一辈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