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帝国的高级官员和将领们正在为战局冥思苦想之际,战到酣处,突然遭此大变,纷纷骂道:“是谁啊!……万,万岁!”
看了看地上的残局,我皱了皱眉头:“你们怎么光用骑兵前出,枪队弓队火铳不做接应的吗?”
“那你给朕说说,主将怎么会带着几个营就轻敌冒进的?”
我又从边上的茶几上拿起军表:
大明兵部尚书,辽东督师,袁都督
“你们做这些规矩书时,可曾对照过切实的战史?关宁铁骑要是有冲锋六,那都能冲碎狄奥多西……冲碎北京城墙了!”
“万岁,单位进驻工事后免疫冲锋……”
我恼羞成怒,把记录着规则的纸张撕得粉碎:“你们统计过多少关宁军的战例啊?可曾想过错报战功,地形,战备,天候对军队的影响?就因为宁锦之战,关宁骑兵击溃了八旗骑兵,就冲锋六啊?那之前红衣大炮轰击,三眼铳齐射的削弱,你们就不算了?”
这是严谨的战争艺术,而不是在这里瞎改规则,自娱自乐!
我对搭话茬的大臣说道:“你叫什么,所司何职啊?”
“这有什么不妥的,你就好比朕的分身,朕有什么需要瞒着你的?厂臣身为司礼监掌印太监,要是不知悉朕的全盘部署,怎么替朕分忧?”
徐光启颤颤巍巍的施礼:“万岁,不知何事连发十二道金牌,命微臣进京?”
徐光启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万岁是想询问铸炮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