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打量着跟在热那亚特使和门神雇佣兵队长身后的神父,这却不是正教会的那些司祭,而是一个头顶剃光的僧人……
为什么人类总和自己头发过不去呢?
卢卡斯站在船尾,凝视着逐渐远去的君士坦丁堡,抽着鼻子,朕走过去安慰道:“你才刚离开,就开始想家里的澡盆了?”
“割肉?你还不如杀了我,你可知道割肉是什么意思?”
“恩?”
第十二区……
你是说那个连贼都不去的第十二区?
你该不会……
朕一直以为你是个聪明人……
不,现在还不能笑,朕掐着自己大腿,把目光投向海天之际,尽可能气定神闲的反问:“你是不是上上个礼拜借他的钱?”
澡盆舰队提督的美梦戛然而止:“对,你怎么知道?”
“你知道这两天他每晚上都去红天鹅梦过夜吗?你说他该不会是在风尘女子的被窝里研究炼金术吧?”
朕松了一口气:“二十个杜卡特?好办,我回头就替你……”
朕险些被噎死:“两百个杜卡特购买五个你!你是请整个海兵队去嫖了吗?”
“每艘船,都像是我的妻子一样,丈夫给自己的妻子花钱,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朕隐约能感受到一丝异样,这种暧昧的行为,奇怪的表达,闪躲的眼神……
“唉卧槽你个杀千刀的安娜你怎么也跟上船了!”
安娜,你来的正好,干得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