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已经颇有模有样的军阵,朕问道:“鸳鸯阵真有这么难练?爱卿这变阵似乎也不遑多让,再者爱卿的鸳鸯阵不也练成了两队?”
刘之纶有些汗颜:“万岁,鸳鸯阵的问题倒不是难练,而是……”
“爱卿是担忧,一个鸳鸯阵中有人死伤之后,新补的人在伍中不好配合?”
三排还是少了些,至少要五排长枪组成密集阵型,那才叫人马俱碎,不过……
他听了之后,不解的问道:“万岁,不知何为推矛?”
啥?
你连这都不知道,就把狼筅撤了?
大吼一声:“站好!莫要动!”
刘之纶抖如糠筛,丢下长矛猛的磕着头:“臣罪该万死,竟以兵刃对着圣上,请治臣罪!”
慈航回鞘,朕对脚边的刘之纶柔声说道:“爱卿,你知道朕最不喜欢别人在说正事的时候给朕磕头,若是对朕拔剑相向,就要杀他头,教朕剑术的那几个禁军岂不是都得砍了?”
“臣死罪!臣死罪!”
刘千户上下牙齿打着架:“不,不知万万万万万岁有何吩咐?”
“臣家中还煲着汤孩子正要从书院下学臣还得去接贱内昨日偶感风寒要先去药铺抓药先行告退望陛下恕罪!”
合着他的兵就练了队列和唱歌,每个连还配了鼓手唢呐,要是再加个二胡,不知道的还当是练戏班子呢?
朕目送这六百人的新军返回军营,其中三百人是朕与他的兵额,另外三百人是他自募的家丁,你的家丁自己付月钱,想练成戏班子还是杂耍卖艺的都不打紧,可是内帑出钱的兵,你好歹给朕练好啊!
如果被大臣们知道,当今皇上居然在泥地里和倭人比试剑法,恐怕又要暴乱,朕管他们去死,礼法规矩哪有剑术重要?
“唐国天子,力气可真是……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