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干的这些事要是编成评书在茶馆里唱,包管听众如云,生意兴隆,有你这么抖包袱的吗?
这位皇上怎么老是整出幺蛾子,以往我们一次轮换一天,他就敢拒绝和奥斯曼签城下之盟,后来五天一轮,他又自作主张抢了十几条热那亚商船,这次又直接宰了医院骑士团的骑士,怎么就不肯老老实实待着呢?
就算你要打那么大一个目标,你可以捅腿嘛,为什么一定要杀人呢?
在船舱里看看书,练练刺绣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打打杀杀的?你是练庶人剑练到走火入魔了吧!
完蛋了,罗德岛要是纠集威尼斯和一众十字军国家,组成大军再打进君堡,那两百年前的惨剧岂不是又要在我手上重演一回?
你这孽畜,看什么看?要不是你第一个跳到领头的骑士脸上,挡住了他的视线,让他漏了个大大的破绽,引得大猪蹄子技痒,没忍住就是一火腿,这场火并能打得起来吗?
现在热那亚人还要借“黑海海盗”的谣言动员后备力量,暂时不会戳穿这层窗户纸,等战事告一段落,热那亚人肯定会秋后算账,东地中海的商业共和国拢共有四个,你一口气得罪两个!
本来还想拉拢医院骑士团,至少能牵制奥斯曼人,现在又被你推到对面去了!
是不是我死了你才满意啊!
“我不喝”
安娜有些不安的搓着手,小心翼翼的看着我:“姐姐,那个……”
这猫本来就是我的,世上岂有用我的猫来贿赂我的道理?你是赛里斯的低阶官僚吗?
“那些宰了的骑士遗留了好几套盔甲,回去之后,能给我找个盔甲匠,改成适合我的体型吗?”
言外之意就是你已经默认我肯定会给你一套盔甲了是不?
不要啊!还嫌君堡的敌人不够多吗?
安娜扭捏着,做小女儿态:“姐姐对我最好了,我听说马穆鲁克的阿拉伯战马神骏异常,能不能……”
脑中一闪而过的灵光,提醒了我一件事,热那亚人既然能迫于战事,捏着鼻子和我一起编造出一个“黑海海盗红胡子安德烈”来,那要是马穆鲁克点起大军攻打罗德岛,医院骑士团又岂会因为一点小事,就拒绝君堡的共同防御协定?
何况合格的统治者本来就要拉的下脸,死道友不死贫道这种事比吃饭喝水还要寻常,这些人既然是霸占我家祖业的强盗,现如今我不过是驱狼吞虎,又有什么愧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