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除鄂图曼人的唯一方法,就是面对鄂图曼人,坚持才是胜利!”
“加油!拂菻人!”
看看番婆子写的都是什么鬼玩意吧:“我的面前,站着的是一个民族,一个在屈辱中呻吟的民族!在奥斯曼崛起之后,我们这个民族的骄傲就没有了!土耳其人骑在我们的脖子上作威作福,他们随意践踏我们的尊严,一个欧洲大陆上最高贵的民族地尊严!你们告诉我,你们是选择像第格尼斯、贝利撒留这些希腊人的英雄那样去做一个自由的斗士,还是一个奴隶?”
“只要威尼斯的圣马可旗帜还飘扬在塞萨洛尼基城头,我们的尊严就不存在!只要奥斯曼的铁蹄还在践踏小亚细亚的希腊人的庄稼,我们的尊严就不存在!只要在欧洲的版图上,这个叫元老院与罗马人民的国家还四分五裂,积弱不堪,我们的尊严就不存在!”
番婆子用力透纸背的狂草在演讲稿最后一段写道:“我们需要的,不是一块面包!而是一个生存空间!一个民族地生存空间!这生存空间,不是靠乞求和抗议来实现的,而是靠铁和血来实现的!”
民意如火,岂能随意煽动,若是不慎引火烧身,拂菻人被幕后不怀好意之人挑动,朕岂不是要被舆论裹挟,要与威尼斯、鄂图曼硬碰硬?
几座小岛便也够了,徐徐图之嘛,那奴儿哈赤都能十三副遗甲起家,朕乃是尧舜,难道还及不上一个鞑子?
“除口粮、摩里亚土地外,每家再按口发放一小袋胡椒,可否?”
原本朕只是试探性的问了问,没想到那些农民一个个都点头同意,嘶,这胡椒啥价?莫非也和瓷器、丝绸一样,也是稀罕洋货不成?
在失去意识之前,朕只听见安娜在摇晃着朕的肩膀:“姐你怎么了,说话啊,不好啦,巴塞丽莎昏过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