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独自一人最多就砍光一面城墙,纳夫普里翁倒还好说,趁着夜色挨个抹脖子便是,这阿尔戈斯可有数万军民,哪有那么容易打下来?
但七十人太少了,要是带上随船而来八百人,倒还能添几分胜算,这帮大善人又不是朕的亲戚,犯得着陪他们玩着出吗?
正在煮燕麦粥的年轻人狐疑的站起来,他有些拘谨的向朕躬身行礼:“夫人……您找俺有什么事?”
季米特里奥斯恨铁不成钢的指着朕:“这位可是君堡的贵人!希腊人的皇帝!”
朕看着锅里的东西:“你就吃这些?大善人们没给你发口粮吗?”
季米特里奥斯和农民们反复解释,说得口干舌燥,声嘶力竭:“管吃管住,每个礼拜天结一次钱,平日就充个数,喊个到,真打起来你们跑就是了,这么简单的活上哪里找?”
约翰得到再三保证,才停下鼓噪,过了一阵他不哭了,而是偷偷问朕:“夫人,你这么吃空饷,一个兵能拿多少钱啊?”
季米特里奥斯偷偷问朕:“你这么做就不怕他们怨你吗?”
拉斯蒂克在远处喊道:“再见!巴塞丽莎!祝您旅途顺利,谢谢你们的援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