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悦的质问着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传信太监:“怎么了,造反么?”
那小太监跪在宫门外的地砖上,几乎喘得话不成话:“皇……皇爷,造反了!造反了!”
现在又是九边哪座重镇闹饷了?番婆子,六部,边军,一个个都盯着朕的内帑,你们这是忧心国事吗?你们是馋内帑的银子!你们下贱!
朕深吸一口气,强压着骂人的冲动,问那太监:“究竟是哪里反了?大同?还是登莱?”
太监磕头答道:“皇爷,是,是云南沐王府的黔国公!”
朕把脑海里的塞萨洛尼基、魔力鸭之类的奇怪地名赶走,冥思苦想也想不起来这黔国公究竟是哪来的:“王大伴,你给朕说说,黔国公究竟是朕的哪一系亲戚?”
苍天要真的有眼,怎么不让这种人绝后呢?
巴塞丽莎在的话,又会如何做呢?
朕沉吟一番:“不急,先容朕想想,王伴伴,奢安之乱还没平,你说朕上哪去变出几万人马平乱?四川土司作乱,陕西大旱,山东大疫,辽东鞑子扣关,这大明,难道真的……”
“皇后大胜利!现在坤宁宫的绢布日产值高达每天二百两!”
啥玩意这是?
“用内帑五十万两炒布匹市场,垄断了市场不说,扣除手续费还赚了十万两!”
朕在摩里亚打生打死,打下来的两座城年贡也就几百个杜卡特,你个番婆子投机倒把随随便便赚了十万两?
“要是南方也开始叛乱了,关宁的将门,就不好意思再要那么多了吧?”
啥!叛乱是你整出来的吗!番婆子!老子活撕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