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人简直有病,每年夏冰冬炭的往宫里运,不也是用大车运的么?朕在自个儿家行车还轮得着你们指手画脚?合着只准宫里花钱,不准宫里挣钱?
三大殿的账还没查清呢,就和朕胡咧咧,锄头和牯牛备好了吗?
像宫殿这样的建筑,每增高一尺,价格就要涨好几分,几百尺高的大殿报个一百万两,那朕也认了,莫非地砖也有这等说法?
真要挖两船土回去?
有朕押送,那些水匪得有多想不开才会来抢啊?
加上增兵的人,这回来欧洲的人可有将近一千,人吃马嚼的,指不定这回出来打草谷要蚀本,这怎么了得?
不肯助饷的都是刁民,先打四十军棍!
再说西域也没不准民间私藏盔甲,朕天生神力,你们对朕有什么不满吗?
皂隶答道:“没,没有,不过这些盔甲上为什么没有徽记?而且看着似乎是大公军中的样式……”
“什么?来时我可没交税,这甲乃是自用,又不是货物,尔等连这也要抽成?那朕这十根指头也要留一根在这儿?光天化日,尔等居然公开抢夺,莫非这维也纳不是正经市镇,而是一处贼窟!”
用刀片放血未免有些不干脆,何不像蒙古大夫哪有,直接哪儿疼砍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