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委屈啊!赚着卖官盐的钱,操着贩私盐的心,我容易吗我?
可咱们小门小户的,拿什么和那些一品大员斗呀,还不是打断牙齿和血吞,
匹夫一怒有什么用,能给我变出一个公国领不成?
“我在哪?”
安娜抱着猫走进我的房间,笑盈盈的回答:“姐,你又喝多啦,咱不是在瓦拉几亚吗?”
瓦拉几亚?咱的船失事了?
这不是还没进黑海吗?唉这要命的多瑙河啊,早就告诉你们铁门关河水湍急,乱流涌动,过河时要万分小心,怎么还是翻船了?
我的灰牲口死了多少,我的理财产品还在不?
还有卢卡斯的三夫人,九嫔妃,没伤着桅杆,擦到船板吧?
“姐,你定是一时听闻达契亚光复,痰迷了心窍,让我抽你两巴掌把痰咳出来就好了……”
说着,安娜放下猫,作势要抽我,这妮子近来手劲一日大过一日,要是被她打两下脸,怕是要殒命当场,我赶紧制止:“住手……我当然知道瓦拉几亚光复了,我还砍了几颗脑袋呢?”
“哦?很可疑哦姐姐,死在你手上的瓦拉几亚士兵将近两百人,我懂了,你现在一定又被恶魔附身了吧!”
你这认贼做姐的小犹太人啊!
“安娜,你用什么洗的头,怎么这么香……”
香波的配方……
你是说那种要用橄榄油、精筛草木灰和石灰制成的清洁剂吗?
“什么苏拉雅做的,那份文献是老娘翻译的!你知道这样的肥皂做一块要多少钱吗!”
我,我那还不是为了写论文补贴家用!苏拉雅那种肥皂可是要加鲜花的萃取物,才能压住草木灰的味道,一块肥皂要好几海佩伦的成本!
什么?我没有做梦?
来来来照这儿打,反正是做梦,你用最大的力气给我一嘴巴,反正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