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安纳托利亚和阿拉伯的圣战者不计其数,自带武具,用都用不完,既然有免费的志愿者冲在前头,为什么还要费事研发盔甲呢?
我不过是在船舱里小憩了一会儿!
最多不超过四个小时!
船上就多了一堆人头!
我按住狂跳的眉毛,只觉得脑壳深处有毒虫在啃食我的血肉:“我们上上个月才刚和热那亚人停战……”
我就问一句,他为什么又去招惹热那亚人!
我不悦道:“你不是抓了俘虏么?问问他们不就知道了?”
“我不是教过你水刑吗,怎么不试试?”
“……”
好在此处距离君堡已经不远,我决定等回了君堡再说,谁知道在海上又会生出什么变故呢?
“巴西尔,你说这船这么大,拖曳的绳索不会断吧?”
这条克拉克船已经是数一数二的大船了,比这条船还要大,是苏丹的座舰?还是威尼斯大舰队的旗舰?
“你喝了多少?”
是说基辅罗斯公国解体的时候吗?可那不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吗?
我眯起眼看着这个来历神秘的军官,没想到你还在刻赤海峡干过?
巴西尔望着克拉克船的船首像:“要是希腊能有那样的战舰该多好,绝不会被土耳其人欺负成这样……”
为了节约资金,祖上传下来的老旧战舰不是被拆解、出售,就是停放在荒废的干船坞里,被老鼠啃啮,在日晒雨淋中化为尘埃,即使我想要重新打造一支海军,也没有足够……
“哈哈哈哈……咳咳咳”
什么两个脑袋的鹅,这他妈不是特拉比松的双头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