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的朝贡都停了,有一支红夷的使节团要来北京朝贡,我怎么可能在这种地方留下纰漏?
身为西法党的头领,文渊阁大学士,徐阁老的一举一动都备受瞩目,他要做西学东渐的表率,面对皇帝抛出的机会,怎会轻易放过?
另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是,赛里斯的红夷大炮来自这些红夷,也就是欧洲人,可是我从来没在欧洲见过如此犀利的大炮,如果拉丁人用这种火炮来对付大食教,哪还用怕劳什子耶尼切里和西帕希骑兵,直接点齐人马,一路打进那些苏丹的王宫不是更好么?
如果说大炮沉重,不能轻易地跟随军队移动,那火铳呢?怎么我在欧洲从来没听说谁家的火器像鸟铳这么犀利?
难道说……
难道是风水问题,橘生淮南,在东方还好好的火炮,运回欧洲就不响了?
地主?地主是什么官?
你们这货成色不对啊,不是说都是拉丁裔士兵吗,怎么全掉包了?
不行,朝贡归礼部管,薄来厚往的,还不是要被周延儒经手?
王祚远给了我一个苦笑,他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也没想到朝堂上会吵得这么厉害,按理说区区三百人的雇佣兵,一笔带过也就是了,怎么这帮士大夫大有卷起袖子饱以老拳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