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谁为兄,谁为弟?特拉布宗的国主阿莱克休斯年近五旬,论年纪当番婆子的爹乃至爷爷都够了,他能安心当弟弟?
他们家有矿吗?铺满整条船得用掉多少铅板?
小船上一人喊道:“你们可是君堡来的朋友?可否请你家主子出来一叙?”
这个新晋的军官难以置信的眨着眼睛:“陛下,难道您原本真打算靠着五百兵就把特拉布宗打下来?”
怎的还有人取这名字的?
摸了摸腰间的长剑,以及藏在身上各处的三十多把暗器,朕底气十足的喊道:“你就是压力山大?朕把你哥哥带来了,你是上来自取,还是朕替你送上门去?”
跳上摧破者号居然还要借力两回,别说番婆子了,就是安娜也只需借一回力便能跳上来,这种废物有什么可怕的?
约翰像是见了鬼一样,连连往后退,脚跟在玛纳背上绊了一跤,玛纳浑身铁铸一般,倒是纹丝不动,约翰一屁股坐倒在地上:“你,你别过来!巴塞丽莎!巴塞丽莎您得救我!我向君堡申请了政治避难!”
任你有什么阴谋诡计,反正十个加起来朕也能在三剑之内砍了,怕你不成?
朕看起来有这么蠢吗?
说着他大吐特吐,弄得好好地宴会也办不下去了,朕苦笑着看着压力山大:“依我看,今天我们便先告退,明日你哥哥酒醒了再‘进城’来拜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