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再问你一次,你真的叫李黄娃子?”
“不对,你不叫黄娃子,你小子当锦衣卫吃干饭的?”
你看,这个头部透视和三庭五眼完全不对的,发际线也比正常人高,朕在君堡学伦巴第绘画的时候……
咳咳,收回心思,朕冲着李黄娃子道:“你混在锦衣卫之中,却没想过锦衣卫各个都是朝廷鹰犬,鼻子灵得很?”
李黄娃子怒道:“我当朝廷鹰犬各个肥的流油,看不上草民这点赏钱,谁知竟是自投罗网,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再说了,谁说要剐你的?
朕不悦道:“那你为何要你朋友假冒你的名号?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怎可嫁祸给朋友这么没义气?”
先前自称“李黄娃子”的壮汉插嘴道:“大人,额是他乡党,大名叫张献忠,额遭怪额是李黄娃子,寺为了救咱伙计,老李他不是灾怪,他是屋里人,老婆和人搞上了,觉得亏了人……”
“你在来的路上,曾吹嘘说闯王高迎祥是你舅父,可有此事?”
“这……”
“万……”
朕狠狠等着他:“嗯?”
“嗯,刘先生来了,近来可好?”
刘之纶这回喝不下了:“这,反正孙老先生也没说啥时候交货不是?要不我再去河南、山西、南直隶一带征兵?”
刘之纶听完眼珠子瞪得溜圆,不悦道:“漕帮都是些罗教的信众,勇于私斗,怯于公战,怎么用得?再说我招罗教进新军,宋献策大主教不得活撕了我?”
这时,还被五花大绑的李自成插话道:“我有一言,不知……”
刘之纶挠了挠热得冒气的头发,这小子好像一直不习惯发髻,他朝两个驿卒问道:“不知二位怎么称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