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不禁呼吸一窒，费力问道：“你要救帝后？你是幺宁？”
“你这话什么意思？”禾不解，他说只有帝后配得上，那么言下之意是还有配不上的，这个人又是指谁？
禾讶异，转头看向老龟，“你方才给我渡了多少神力？”
“去哪？”
禾蹙着眉头，又问，“你们早知道凌霄殿里这位不是真正的天帝？”
禾了然，老龟顿了顿又问：“你可知天帝动用双生罗盘真正相救的人是谁？”
禾又道：“将荒丘众人封印的，是你还是幺宁？”
“将敖羽带到黑泽海的人，是你还是幺宁？”
“所以妄图逆天而为，动用生死罗盘的……”
禾轻闭双眼，“我想问，你费尽心思做这些事，想要挽回的究竟是谁？”
禾看着他，泪水再次决堤，“你分明也窥探过我的命格，明明知道会是今日结果，为何还要一意孤行？”
他听到的最后声音，是仪韫的一句，“天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