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笨女人,当时烧的时候你都不知打开看一眼,我们夏家这样的书香门第,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恶毒妇人,还是没有脑子的!”
“什么?”王冬梅听到夏胜的话,猛地倒退两步,眼中尽是惊恐之色,看向那桌案上烧剩下的灰烬,“这死丫头,明明答应我的,她竟敢这般戏耍于我,我非要找她算账不可!”
“站住,你还嫌丢人丢的不够吗?就算是去,也是我将你带过去,你还没有资格现在离开这座祠堂!”
夏魁听见自家爹这话,瞬间慌了神心神,看来自家爹非要休妻不可了:“爹我求求你,你再给娘一次机会吧,她真的已经知道错了,您再想想办法,难道只能将娘休了交给她吗?”
“您是知道的,以夏宛音那个死丫头的手段,她必定会让娘生不如死的,爹,您难道真的忍心吗?”
“魁儿,如今都这般大了,还这么意气用事吗,偷?你真的能偷偷出来吗?你知道那夏宛音身边的人是谁吗?”
“让儿子试一下吧,爹,总不可以什么事情都不做,便将娘交出去吧,儿子不甘心呀!”
他看着面前这个女人恶狠狠的说着:“你好好看看,这就是你办的事情,这是你的儿子,还有我你的丈夫,你就是这样做事的吗?报应,报应啊!”
不她没有做错,是这个男人先背叛了自己,是他们的错,一切都是他们的错,自己不过是正当防卫,自己才是那个受害者:“我没有错,错的都是你们!”
“这件事情本身便是我们理亏,如若夏宛音真的将证据呈上去,就算是爹,他也保不住你啊!”
“你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竟然还这般劝阻你娘,难道不知道是谁生的你谁养的你吗?现在觉得我马上就要败露了,便削尖了脑袋去讨好别人!”
夏魁看着自家娘,听着她这些话,就像刀子一样扎在自己的胸口上,她怎么能够这么说自己?
夏胜看着愣在原地的儿子,摇了摇头,上去安慰似的抚了抚他的肩膀:“你看清了吗?这就是你娘,这就是你那个苦苦哀求让爹爹原谅的人,可是她都做了些什么,你让我如何原谅得了她呢?”
“原谅?我不需要你们任何人原谅,做错的是你们不是我,你想要将我休弃,如今娘还在世,就算是你要休了我,让她知道也不会同意的,我告诉你谁都别想让我从这个家里走!”
王冬梅一听这话,眼神便更是惊慌起来:“我不信!娘怎么可能会将我交给那个小贱人,我才是她的儿媳妇,那个小贱人已经和她断绝了关系,她怎么可能会帮助那个贱人?”
夏魁听见自家爹这么说,纵然自家娘再有错,可是让自己亲自去取纸笔,让爹写下这休书,他是万万做不到的,满脸心痛的看着夏胜:“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