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落看着叶欢一副忍笑的表情心中更是狂怒,叶悦之你几个意思?你这手巾为江祭酒擦过再给我擦?可人家连声道歉,刚才江陵都不计较了他再说岂不是托大?
卢中郎一愣,方才他完全是觉得叶欢所言颇为精辟脱口而出,现在记起他是来“兴师问罪”,不能给这小子顺杆爬,当下清了清嗓子又问:“悦之,听说你天天缠着二军众将官?”
“勤学好问不是坏事,但也要两厢情愿方可,一味纠缠绝非君子所为,倘若影响对方训练之事便更加不该,悦之你可有过?”
“中郎,此事当然你情我愿,各位都是军中前辈,这一味纠缠从何说起?”叶欢也叫起屈来,他平素在军中人缘就不差,叶大公子更不缺钱,又怎会落人口实?
“这……”淳于落心道这是哪儿跟哪儿,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学?不学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