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过一个马扎坐在杀手面前，叶欢一笑道:“说吧，要不要先喝杯茶？”
“自幼就是孤儿，是主人救了我，给我吃，给我穿，教我本领……”
杀手十三深深吸了一口气，眼光变得空洞深远:“那年大饥荒，村里死了好多人，我的父母把我和张家小三交换，要是主人迟来一步，我早就死了……”
叶欢闻言微微一怔:“交换？你是说，易子而食？”
“你们之中，谁是头领？襄阳蔡家之中，谁又是接应？”
“像你这般身手的，大贤良师麾下还有多少？又在何地受训？”
“我身边是不是有人和你们暗通消息？”叶欢沉吟片刻，一言出口，房中聂宇，边保，楚南都眼神一凝！将军绝不会空言，那……
叶欢想着又对十三问道:“服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