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思索片刻后，怒气便有所收敛：“你们想带人走，我可以安排一下，但出了事我可不负责任啊！”
我笑道：“那你会为什么而出卖尊严？”
“如果我出的是一百万呢？只要叫我一声哥哥，你就能得到一百万，你会叫吗？”
她沉默片刻才道：“不会，给我多少钱也不会叫！”
“龙王？能说详细一点吗？”
“我们这条村之所以叫龙洞村，就是因为松树林附近有座龙宫……”她那张因为牙齿脱落而内陷的嘴巴张合，用稍微含糊但勉强能让我听懂的话，向我讲述有关龙王的故事——
每个拜龙王的人都要喝龙河的水，那么说如果水里含有重金属，村里的女人不就全都会中毒了？可是眼前的三婆一点中毒的迹象也没有，这又怎么解释呢？要知原因，最好的方法当然是直接问她：“你也有去拜龙王吗？”
“村里像你这年纪的婆婆都没拜过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