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县长问了叶瑜然另一个问题:“如果有人以为自己能做官,考了几年却一直考不上,他会不会觉得这几年的书白读了?要是那样,岂不是会怨你们办了这个蒙学?”
“怎么会?”叶瑜然一脸惊讶,说道,“读书本来就是一件能让人明理开智的好事情,只要他读书,不管以后能不能科举做官,他在各个方面都会有所提升,他怎么会觉得读书没用呢?”
说到底,即使一个人再聪明,再能干,他种一辈子的地,他的经验比得上全世界种了一辈子地的老百姓吗?
既然如此,那么靠什么把这些“经验”完整的,一代传给一代,就像攒钱一样,让种田的经验越攒越多呢?
站在她的角度,这是她朱氏蒙学里的一个孩子,他原本就要回到田地里,那么……
一个村子的农民都会识字记录,他们花了一辈子时间去研究记录,那么多人,还能研究不出来种地这件事儿?
叶瑜然:“……”
虽然这种特权有些意外,不过也不算是坏事,不是吗?
他大婚了,也按照娄太后的意愿娶了她所属意的侄女为后,可娄太后垂帘听政那么多年,尝过了权力的味道,又哪里是那么容易放手的?
这样的人,会比朱顺德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