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继清说了这么多,分析的头头是道,终于给了陶灵珊信心和底气,她不再劝了,“那你打算怎么说?”
“那我要不要也站出来说两句?”
陶灵珊瞪大眼,“你还是想两头讨好啊?”
野心勃勃想往上爬的,哪个不行呢?
对父母,那孝心就更不用说,叶继宏在帝都站稳脚跟后,就把俩老的接过来一起住,这十几年过的如何,他们都看的清楚,至于说的悖逆,那就太可笑了,难道叶继宏不想自己的心血被瓜分有错吗?不想再被亲戚欲所欲求有错吗?这些年,他做的还不够多吗?那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你们能做到这个地步吗?
叶家在帝都够不上顶级圈子,也不算什么豪门大族,若不是有陆家和蒋家这样的姻亲,谁会关注家产的事儿?因为陆曦文和蒋朕这样的女婿,大家才有兴趣吃瓜,自然也就知道叶家那些旁支亲戚想瓜分宏嘉的事儿,这种事在豪门里很常见,但那一般发生在亲兄弟姐妹之间,像这种被侄子惦记的事儿,还是稀罕的,说句不好听的,太不要脸了,就算人家生的是女儿,那也是自己亲生的,就想把财产留给女儿有错吗?
给你们买房子、安排工作就已经仁至义尽了,还想吞了人家的公司,谁给你们的脸啊?
李阳花气急败坏的跟着骂,“咱们咋得罪老三了?咋还背后捅刀子?这是不让咱们一家人活了啊?”
叶继清这时候哪能往前凑啊?早就借口单位有事儿,去临市开会了,来的人是陶灵珊,一进门就哭上了,“爸,妈,二哥,二嫂,你们要怨就怨我吧,是我没拦住继清,是我没本事啊,呜呜……”
叶德安阴沉沉的盯着她问,“到底咋回事?”
陶灵珊边哭边道,“继清实在是没办法了,你们也知道,他当初费了多的的劲才进了这个部门,自从进去后,就再也做不了主了,上头大大小小的领导都管着他,他身不由己啊,他心里苦啊……”
“呜呜,我这就是说的正事啊,继清也不想站出来说那些话,可他不说不行啊,上头有人给他施压,他要是不照着做,他就得下岗回家了……”
“谁给他施压?”叶继逊不相信,冷笑着问,“要是照你这么说,上头若让他给我们扣屎盆子,他也会为了自己的前途照扣不误了?”
“二哥,你怎么能这么说继清?呜呜,他太冤了,他难道心里就好受了?你们是不知道,他有多痛苦……”
陶灵珊声泪俱下,“继清能怎么办啊?上头的领导让他实话实说啊,他说的那些可有半句虚言?”
闻言,叶继逊脸色一变,“你这话是啥意思?”
陶灵珊从包里拿出一摞纸,放在了茶几上,“你们看,你们看,这是人家搜集到的证据,给咱们几家买的房子收据,给拾金,宗钊,还有明珠安排学校的证据,宗宝还有二哥你,安排进宏嘉上班的证据,我家继清有今天,当初也是走的骆家的关系,这一桩桩的,哪件能抵赖啊?继清就是被推出来的倒霉鬼,谁叫他摊上了啊,他不说还能怎么办,人家就是借借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