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门后,蒋朕忽然问,“这里的房子隔音效果如何?”
“挺好的,怎么了?”
叶桃夭见他脸上似是遗憾之色,好奇又不解,“你要干什么?”
叶桃夭一言难尽的看着他,不是她想的那样吧?
蒋朕还在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辩解,“夭夭,我这么没那么想,他住对门,哪里能听得见我们卧室里的啪啪声?除非是在门口……”
她哆嗦着回复,“你有什么证据?”
齐悦盯着那两张图片走火入魔一样的反复看,等她清醒,已经是泪流满面,她问,“这些证据都属实吗?”
齐悦这才想到诈死的事儿,一连追问了几句,“为什么?”
对方回复,“我怎么知道?你得去问你儿子,为什么要让你承认丧子之痛?”
齐悦又问,“阿蘅在哪儿?”
她哭的声嘶力竭时,杜斯年在做什么呢?
她发现,她竟然想不起来了,可手脚却是冰冷的,如果,如果他真的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你是谁?”
一进门,就看到齐悦神经兮兮的冲他走过来,看他的眼神有种说不出的诡异,让他寒毛直竖,“你怎么了?”
齐悦直勾勾的盯着他,“杜斯年,你是不是瞒了我一件事?”
杜斯年拧起眉头,不悦的道,“你这是又唱哪一出?我最近上班很累,你不能帮忙也就算了,别再给我添乱行吗?”
说着,越过她,走到沙发那儿,就开始喊佣人,自然无人应答,“家里的人呢?看看客厅里乱成什么样儿?”
杜斯年更加烦躁,“你有完没完?我能瞒着你什么啊?你别总是听风就是雨的,烦不烦?有空多管管瑶瑶,看看她现在都变成什么样子了,还有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气质?伤养好了,就赶紧出院,整天躺在病房里算怎么回事儿?”
以往只要说道杜瑶,齐悦都会立刻跟上,但这次,她没理会,依然用那种瘆人的眼神看着杜斯年,“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到底有没有事情瞒着我?”
齐悦忽然一脚揣在茶几上,像是发怒的母狮子,把杜斯年骇了一跳,下意识的站起来,跟她对望,“你,你抽哪门子的疯?”
齐悦恶狠狠的道,“我发疯?是你疯了吧?我真想挖开你的心看看,到底黑成什么样子了,我跟你是夫妻啊,是阿蘅的亲妈,你怎么就忍心那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