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杜斯年分析的再头头是道,齐悦也听不进去,“你又要拿这些托词来糊弄我了?杜斯年,你还是个人吗?”
杜斯年气的大吼,“我说的是事实,蒋朕才是糊弄迷惑你,你是相信他还是相信我?我亲眼看着阿蘅被推进去火化的,这还能作假?”
“我愿意!”齐悦嘶吼,“别说上套,只要他说的是事实,就是要我的命,我也给他,杜斯年,你敢吗?”
齐悦扑上去厮打他,虽然女人的力气不如男人大,发疯的女人就不一样了,杜斯年竟然落了下风,被她抓花了脸,气急败坏的吼,“够了,别闹了!”
“你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他是生是死,我不知道,我以为他是死了的,可你现在拿证据给我,硬要说阿蘅没死,我能怎么办?”
“齐悦!”
杜斯年叹了声,“当年也不是故意瞒着你,实在是,怕你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露出破绽来,所以……”
齐悦刚才还激动欢喜,一听这话,又忍不住失声痛哭,似要把这十年的情绪都发泄出来,十几分钟后,她才问,“阿蘅现在在哪儿?”
齐悦见他的表情不像是作假,点点头,“那你跟他怎么联系?”
“为什么?”
“阿蘅诈死的事儿,不能被人知道,现在告诉你,就已经是很危险了,你难道还想跟他联系?”
“我就是说几句话,也不行吗?”齐悦红着眼哀求,“阿蘅难道就一点都不想我?”
“他,到底是在做什么?”齐悦不安的问,“为什么要诈死?”
杜斯年语气冷厉,带着几分警告,“别以为是我吓唬你,阿蘅的处境也不是那么安全,旁人不说,一旦蒋朕知道,他就绝不会放过阿蘅,你难道想看咱儿子真出事儿?”
齐悦抖了下,“蒋朕怎么会对阿蘅出手?他俩关系那么好……”
他更是烦躁,把手机又放回保险柜,琢磨起这件事情来,八成是蒋朕搞的鬼,但蒋朕是怎么知道的呢?
当年的事儿,都是他亲历亲为,不可能会走漏风声,蒋朕也被有关部门叫去调查,不在现场,他又是亲眼看到阿蘅停止心跳的,为什么隔了十年又怀疑了呢?
有这样的对手,难怪儿子当年宁愿给封家做嫁衣,也会答应了诈死的计划,谁愿意永远屈居第二、被人遮掩了自己的光芒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