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不躺在被窝里睡觉,一大早跑到这里来干嘛?”
凌韶芸满不在乎的道:“我爹爹喜欢收集希奇古怪的东西,那又有什么出奇了?喂喂,你别光顾着说话,快帮着我一起找呀!”
凌韶芸一脸沮丧,失望的道:“怎么会找不到呢?真是的!这针筒还会长了脚自己跑走不成?”
任中杰沉吟道:“会不会是被事后清理火场的人给收去了?”
任中杰叹了口气,道:“不用再找啦,我肯定这里没有什么针筒!也许它不像传说中那样耐热,已经被大火烧成了铜汁……”
“小姐,上一次挨打的伤已经好了么?”任中杰轻柔地拨弄着那富有弹性的臀肉,笑瞇瞇地问道:“要不要我再帮你添上几个新的痕迹,好让你永远铭记於心?”
任中杰哈哈一笑,松手放开了她的身子,正色道:“这是给你一个教训!拿不到‘惊魂夺魄针’也用不着发小姐脾气呀!再说,那针筒的杀气太重,也不适合你女孩儿家使用!”
凌韶芸勉强稳住了犹自颤动的双腿,委委屈屈的道:“我早就对你说过啦!我和人定下了约会,要是没有这件厉害之极的暗器,我是无论如何也对付不了他的……”
任中杰洒然道:“我也早就说过,这个人我来帮你打发!好啦,你和他到底约在哪里见面?快带我去吧!”
凌韶芸大喜,展现出一个甜甜的笑颜,嫣然道:“你当真肯帮我么?我还以为你那天是在哄我开心哩!坏蛋,你真是天下最好的……最好的坏蛋!”
她开心得眉花眼笑,突然大胆地踮脚仰脸,在任中杰的左右双颊上“啵~~啵~~”的各亲了一口,目光中流露出娇羞顽皮的神色,转过头撒腿就跑,跑得比中了箭的兔子还要快!
任中杰怔了怔,摸着自己的面颊苦笑道:“女人呀女人,为什么我永远也猜不透你们的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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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夫人平静的道:“蒋舵主和我那贴身的八剑婢,都是神风帮里忠心热忱的好儿女,他们不幸殁於恶徒之手,我若连祭奠都不予参加,天下人岂非要骂我凌家无情无义?”
孔威焦急的道:“但明晚有许多人前来凭吊,这中间说不定夹杂着行刺的凶手!嫂子一公开露面,无形中就给了恶徒可乘之机!”
凌夫人淡淡一笑,道:“生死有命,如果贱妾真的逃不过这一劫,你们怎样保护也是枉然!倒不如放开胸怀,坦坦荡荡地去迎接未知的命运!”
孔威道:“但是……”
她的声音柔和而动听,娇怯怯的就像一个全无武功的少妇一样,但语气中所潜藏的那种坚决和果断,却使人百分之百的相信,这是个外柔内刚、言出必行的奇女子!只要她下定了决心做一件事,只怕世上再也没有人能令她改变!
孔威无奈的摊开手,转眼望着罗镜文,希望他能想出些主意来解围!
“嫂子既然一定要参加,我们做兄弟的也不能强行制止!”罗镜文手摇着折扇,沉吟道:“为今之计,只有加强会场上的保卫,每个当家都把守住一个紧要据点,使刺客无法抢到有利位置下手!”
张继远冷冷道:“如果刺客根本就是我们几个当家中的一个呢?”
他们所能作到的就只有这么多了,未来的事情会怎样发生,恐怕就真的只能让老天爷来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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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武功到底是跟谁学的?为什么你年纪轻轻,功夫就能练的那么高?”凌韶芸拉住任中杰的手,满脸好奇的道:“我爹爹曾说你是当今天下最深不可测的五个人之一,可是我看你和一般人也没有什么区别呀!”
任中杰微笑道:“我本来就是个很普通的男人,有点儿贪杯,有点儿爱财,更有点儿好色!热血沸腾的时候会做几件行侠仗义的好事,管不住自己的时候也会干些被正人君子唾弃的勾当!你爹爹说我深不可测?哈哈,也许是因为他和我一样风流吧!”他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道:“……那其余四个人是谁呢?”
凌韶芸掰着纤细的手指,背书似的念道:“一个是我们神风帮的大对头──‘快意堂主’荆破天,一个是极乐宫宫主,一个是现任的赤焰教魔君,还有一个是号称‘天下第一剑’的女剑客郁雪!”
任中杰倒抽了一口凉气,苦笑道:“这几个人都是当今江湖最顶尖的高手,我连一个都打不过!你爹爹竟把我和他们相提并论,实在是太抬举我啦!”
凌韶芸咯咯娇笑道:“想不到你这个人还挺谦虚!我原来以为你目空一切,骄傲得谁都看不起呢!”
任中杰叹息道:“身在江湖,又有谁可以真的目空一切?别说刚才那四个人啦,就在少林、武当、崑崙等大门派之中,都有许多高手武功胜我,只不过是你不知道而已!”
凌韶芸用眼角瞟着他,嫣然道:“这么多人都比你厉害,你就不着急吗?不想超过他们当天下第一吗?”
凌韶芸彷彿有些失望,噘着红红的小嘴问:“那你对什么事有兴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