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用说了,肯定是对漂亮女人!”
任中杰淡淡道:“也不是对所有漂亮女人都有兴趣的!只有那些屁股上挨了揍居然还能体验到快感的女孩,才对我有吸引力……”
任中杰当然看得出,这情窦初开的少女渴望的是什么,情欲的萌芽已经在她青涩的身体里滋长,也许只有男人无微不至的爱抚,和纵情肆意的交欢,才能让她成长为一个焕发出成熟魅力的女人!
他已经“好心”的把很多少女变成了女人,这一个也不会例外……
突然,凌韶芸尖声叫了起来,指着正前方嚷道:“就是他!和我定下约会的就是他!”
有风吹过的时候,桿顶的旗帜迎风展开,上面绣着的却不是“面”字,取而代之的赫然是墨迹淋漓的八个大字:“暂缓比武,先谋一醉”!
任中杰禁不住笑了,喃喃念道:“有意思、有意思!这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和人定下了约会,居然也可以放心的宿酒未醒!不醒也就算了,居然还说的如此天经地义、理直气壮,这样的人倒真少见得很!”
凌韶芸却没有那样好的耐性和脾气,她双手叉腰,一脚踢在那人的屁股上,大声道:“喂,要比武就快起来,本小姐可没有工夫多等!”
那人仍然一动不动的安然高卧,鼾声也打的越发响亮了!
凌韶芸嘟着嘴,恨恨的“呸”了一声,满腔气恼的坐到了任中杰的身边,怒道:“要是他一直不醒,我们难道就一直等下去么?”
凌韶芸瞪大眼睛,秀目中满是惊奇之色,道:“你叫这么多酒菜干什么?”
任中杰悠然道:“叫些酒菜,咱们一边吃一边等呀!以这个人酒醉的程度,今天傍晚之前是绝对醒不了的,总不成我们饿着肚子等他吧?”
任中杰提醒她道:“但你跟他定下了约会,怎能……”
任中杰纵声长笑,说道:“死小子,你还是这个嗜酒如命的臭脾气,两年不见,竟然一点都没有改变!”
任中杰点头道:“好!既然祁大醉鬼已经不好酒了,我这就把这些酒坛子给砸了!”
那汉子急道:“我还没说完呢!我虽然是‘嗜色如命’不假,但只要一见到好酒,我就连命都不想要了!”
“我实在想不到,和凌大小姐定下比武之约的居然是你……”任中杰凝视着老朋友的脸,微笑道:“那丫头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向大名鼎鼎的‘飘萍荡客’祁楠志挑战,没有被你骗去卖了换酒喝,已经算是她的万幸啦!”
祁楠志失笑道:“你还不是一样只顾沉浸在温柔乡里?几时又想起我这个老友了?咳,看你如此热心的为那丫头助拳,八成是已经把她弄上手了吧!记得当时我曾对她说,比武时她可以带上任何宝刀利刃、机关暗器,甚至带相好的男人来也行!只是我万万想不到来的竟然是你这小子……”
任中杰随手拔起了插在桌边的旗桿,微洒道:“我看见这上面的八个字,已经觉得十分像是你说话的口气!等走近了一瞧,嘿,果然猜测的没错!好在那丫头急性子,三言两语就被我骗走了,不然她逼着我同你打架,我可真不知该怎么推托了!”
祁楠志叹息道:“那咱们就只好再来一次假打了!你还记不记得,小时侯你为了讨好华山玉女,硬要我配合着你演了一场英雄救美的戏!这假装挨揍的本事么,我祁某人已经练得驾轻就熟、得心应手啦!”
任中杰会心一笑,想起年少时的青春岁月和满腔热情,胸中登时感慨万千,有些儿激动,也有些儿温馨,更多的是被友谊滋润的温暖!
他连着喝了几碗酒,微笑道:“你这次来金陵城,当真只是为了这比武之约吗?”
祁楠志脸上突然出现神秘的表情,压低声音道:“当然还有别的原因!喂,你知不知道最近江湖上风头最劲的女人是谁?”
任中杰感兴趣的道:“你说是谁?”
祁楠志悠然道:“金叶子!”
任中杰皱眉道:“你说的是钱币,还是一个女孩子的名字?”
祁楠志大惊小怪的道:“你这段日子是不是一头扎在哪家姑娘的闺房里忘了出来啦?怎么连‘金叶子’都没有听说过!好吧,我告诉你,那是一个武功据说极高的女孩子,出道才短短的三个月,就已经打败了大江南北无数高手,连‘崆峒四杰’这样的名人都在她手下吃了大亏……”
任中杰打断了他的话,急急道:“这些骄人的战绩,你慢慢再说也不迟!此刻我最想知道的是她的长相如何!脸蛋儿漂亮吗?身材好吗?是个冰清玉洁的少女,还是个已经成熟透顶的少妇?”
祁楠志叹了口气,道:“可惜这些情况我也不知道!事实上,江湖上简直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个女人从来没有在人前露过面,她一天到晚都躲在一顶巨大的花轿里!”
任中杰心中一动,隐约觉得“花轿”这个词似乎挺熟悉,他沉吟道:“既然不露面,她又怎能和别人动手过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