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尿?
我徒劳的反驳道:“我不是安娜……”
几个月后,尽管我把父亲的马儿养得膘肥体壮,但父亲只给了我五个海佩伦作为报酬,那些马在我的打理下,明明至少增值了一百个杜卡特,更不要提新生下的小骡子和马驹了!
“梓潼,那两个宫女今天表现如何?”
周后皱了皱眉,在一旁跟了一步:“皇上,那两个刺头宫女,今日做的活快了不少,他人一日织三四寸,那两个宫女能织七八寸,您是怎么整治的?”
我想了想赛里斯内阁中的说法:“要让下人让人安安稳稳干,没有后顾之忧,才能给你干活,那两个宫女连饭都吃不上,怎么可能安心织布?”
周后看着身边的几个下人:“原来宫女过得这么惨啊……”
这盘要是输了,月底就要陪皇后去烧香拜佛,政务这么多,我哪有那个法国时间,宁远还在兵变呢!
卧槽,怎么白子已经连成四个一排了?
……
“那爱妃怎么看?”
田贵妃替我端过印章,我接过自己的私印,摁在画册上:“陛下的意思,臣妾也没意见,只是要请太医定期进宫给宫女看病,未免有些……有伤风化……”
……
袁贵妃把麦芽糖黏在棍上,香得我连连咽口水:“如此可行吗?”
我激动的喊道:“当然可行,只要把糖水熬干,筷子能在糖液里拉出丝,就说明糖熬好了!”
袁贵妃赶走跳上桌的三花猫:“陛下,臣妾问的是给宫女发月钱之事……”
袁贵妃噗嗤一声:“皇上富有四海,怎会吃不起糖?”
“陛下您又在说胡话了,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