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化,你今天起就是东厂提督了,这两天赶紧把东厂收拾一下,过两天朕要拿下祸乱朝纲的大罪人!”
邹之有大急:“皇上,臣只是个胡言乱语的喷子,哪有什么经世济民的本事……”
“贼人?皇上要捉谁?”
新晋的都督同知声音高了八度,磕头磕得咚咚响,中气十足的谢恩:“臣,邹之有,谢主隆恩!”
谁说钱不是万能的?
你要是给朕一千万两,朕剃发易服,留个金钱鼠尾又有何不可?
为了避免麻烦,朕又按前世的习惯,找了件千户的飞鱼服披上,在翰林院随便抓了个庶吉士问道:“你们谁知道刘之纶在哪?”
“您是……”他的目光落在飞鱼服的鱼头上,登时两眼一缩,惊叫道,“你们终于来抓刘大炮了?”
刘,刘大炮?
“老刘!刘大炮!宫里来人啦!”
老刘愣在原地:“啊?这,这旨意我要怎么接?这礼节我没学过啊!”
一旁的同僚赶紧拉了他一把:“跪下啊,快跪下啊!磕头,磕头就完事了!”
“皇上……老大,我以后可以喊你老大吧?”
“老大,我们去礼部做什么?”
“我记得礼部没四川……卧槽?”
“对,就是那个卧槽,请问通议大夫王祚远王先生在吗?”
朕笑道:“枪打出头鸟,大明朝堂的浑水你也见识过了,想活命就得按文官的规矩来,谁敢天天把这种事情挂在嘴上,想被参一本‘天生异象,或有不臣之心’么?御书房里还有先帝留下过的坦克图纸呢,你见先帝声张过了么?”
刘之纶险些下巴脱臼:“先帝……卧槽?我只知道先帝的木匠活不错,原来还会造坦克?”
“呵呵,你不也造过蒸汽机么?”
朕向他招了招手:“呦,王先生,做生意回来啦?你上月收的那个宋瓶卖出去了没?”
“不知这位大人,怎知道在下买了个宋瓶?”
为什么朕知道?
王祚远眉头皱拢:“骗到……”
王祚远挠了挠后脑勺:“同乡?我记得刘先生是四川……”
“你也是穿越者?”
“老乡见老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