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轻轻拍了拍身边的人,声音里满是迷惑的困意,“你不修炼了啊?”
余瑶慢慢翻了个身,抬眸,就看见头顶的皑皑雪峰,在冷风中瑟瑟抖动的枯枝,还有只在雪堆里突然露出个脑袋的小兔崽,她伸手,摸了摸隐隐作痛的后脑勺,问:“外面是谁啊?”
汾坷自己都搞不清状况,他看着到处乱撞的种子,捂着额头蹲了下来,沉着声音问:“你知道是什么引发的吗?”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喊妖祖:“江鎏,你做什么?”
妖祖哈了一声,以为他在跟自己开玩笑,道:“你闺女?哪儿?出世礼都不叫上我?”
余瑶倾身过去,犹疑着问:“我昨日夜里,又说什么醉话了吗?”
汾坷将杯中的酒一口饮下,颇为豪气地笑了声,反问:“我能稀罕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