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直觉吗?还是因为那时候,他脸上带着个面具?不能以真面目示人的人,叫别人如何坦诚相待?
书房里,蒋朕关好门,站在窗前,拿着手机冷声吩咐着,“当年,给杜蘅做手术的医生、护士,再详查一遍,还有装殓之后的事儿,我要知道的清清楚楚,在场的人都有谁,他们都做过什么、说过什么,就算过了十年,或许也会有人记得,尤其是火化时的工作人员,详细问问他,杜蘅被火化后,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吗?”
那头,韩长渊听的惊骇,“五爷,您,您是怀疑?”
“嗯……”
淡淡的、平静的一声“嗯”,让韩长渊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五爷这反映不太对劲啊,他默了一会儿,才能冷静的道,“五爷,假如您的怀疑是真的,那他是怎么做到的?这件事靠一个人肯定不能完成,只要参与的人多了,露出的破绽也会多,比如,爆炸是谁制造的意外?他明明受伤那么重,又是怎么活下来的?谁帮他做的手脚躲过了医生?当时,您也是在的,他的呼吸心跳都停止了,齐悦还逼着医生抢救了他那么多次,他都没醒过来,可见,那不是一般的假死,更不会是做戏……”
只有勇无谋怎么行呢?
韩长渊继续道,“我们可以从这方面去查,只要做过了,就一定会有痕迹,能假死的药,可不是谁都能弄到的,还有,火葬场,当时的监控怕是不好找了,但人应该还在,我会亲自去问……”
蒋朕忽然问,“你觉得,人火化后,能从骨灰看出什么不同吗?”
“是不现实,那就应该还有什么疏漏的地方……”蒋朕皱眉沉思,“到底是哪儿呢?”
韩长渊试探着问,“要不我把姬存希控制起来问问?”
韩长渊心神一凛,“是,那对付杜斯年,您还有什么安排和打算吗?”
“那杜若那里,要不要也透露?”
“那封家呢?”
韩长渊听的头皮麻了下,“五爷,或许,也有可能我们想多了、想错了,杜蘅很可能真的死了,因为我想不通,他为什么要怎么做?死遁的人,都有不得不死的理由,他没有啊,他那时候正意气风发、前程似锦……”
“五爷!”
“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