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烈酒麻痹了水手和农民的肿胀的关节和劳损的肌肉,天知道我们该用什么借口把这些可怜人赶去做工种地,总不能学土耳其人那样挥舞皮鞭,念诵经文吧?
可旧罗马不就是这样崩溃的吗?
不过我的目的本来就不是为了收税,正要收税直接用万历皇帝的旧班子去收矿税不是更快吗?
王祚远险些握不住手里的羊腿:“不,不足为外人道也……噗哈哈哈……”
刘之纶弹着自己的帽子:“陛下来的早,兴许不知道哈哈哈……”
宋献策灌了大半杯酒,画了个十字圣号,说道:“阿弥陀佛,我以前搞直销的时候,有个上级就是去了东莞发展下线,之后就没消息了,那句话怎么说的,人在东莞……”
我把话题引开:“先谈正事,酒厂的事情怎么样了?葡萄收了多少?”
王祚远的筷子差点戳到东莞伯脸上:“之前你不是说,要宣传是女子用脚踩的葡萄酿酒吗?”
这个部位是牛胃还是气管来着……我没有多想,沾着辣椒和黑胡椒咽下肚:“蒸馏器怎么样了?”
王祚远站起来,把红薯往炙热的铁网上一摆:“那玩意是冷凝器?上回我看到还以为你整出了马克沁……那过两天开始吹风涨酒税,诶,神棍,你的下线开始喝红酒了没?”
“三位一体,分别是圣血葡萄酒、圣体驴火,还有啥来着?”
“还有椰树椰汁啊!”
圣经里有这说法吗?
“对对对,还有这个……来人,把我给皇上准备的礼物拿进来!”
“什么篮球,这个分明是芒果,不对怎么这么硬,没熟?”
“这是海南的绿椰子,我让人用快船运来的,可乐喝不到,喝点椰汁总成吧?”
“没过期吧?”
“算来摘了快二十天了,我让人拿锥子来,看看怎么给解开……”
椰子?
原来这东西是可以吃的吗?
除了经手朝鲜的朝贡,他还入股了各家酒楼,赚到了不少钱,锦衣卫稍稍探查就知道他这几月弄了大把银子,正在挨家挨户的送礼,他是想打通关节好入阁?
你赚钱,你想入阁,都和我没什么关系,但你为什么要动我的马?